墨皓空看了我半响,沈声道:“蝶儿说来说去,不过就是想劝我放弃帝位罢了。”我摇摇头:“并不全然,只是想让皓空知道,除了报仇,活在世上,还有许多旁物。”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,摩挲着我的发,低声道:“或是,也并非全然不明白。”
我刚欣喜的看着他,他便继续道:“可我还是不能放弃。”我蹙眉:“得帝位是为了折磨别人?这不该如此……”墨皓空哼笑了声:“每个人想法不同,要的也不同。女人家不应如此多政见,还是早些安睡罢。”
墨皓空抽出身去,下床拂门踏出房间。
我叹息了声拂开被单,看向窗外,到处一片篝火与刀剑衣物残骸,抓着窗台指节发出声响,我垂眼瞧着泛白的十指关节。
难道仇恨真的那么重要,复仇真的那么重要?
重要得挑开新的仇恨也无妨么。
重要得让更多的人国破家亡也无妨么……更何况,这一场战争根本只是两个人的谋划,甚至,与国体利害都无甚相关!
我的心中随着将临的冬风而逐渐冷寒,那么多时日过去,还是第一次清晰的回忆起,自己好久都没有勇气去回想的往事。
那时在涵岚府,在……宁国,有我的父母,有许多大小娘,还有姐姐,哥哥们,有叔爷爷。
隔壁院子,大宝一家;宁国长年在街市拐角处,说书的那个大爷……
想着想着便心生倦意,倒入被和中,暖了些,便入了梦寐。
迷糊醒来,感觉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,本能的动了动身子栖近取暖。
感觉额头被落下热吻,我缓缓张开眼看见墨皓空的眸子被月光闪印着光,蹭蹭他的胸膛脸一红:“夫君怎的快入冬了都不着亵衣入睡。”
墨皓空张大手臂将我从被中掏入怀抱,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,感觉他胸膛竟曝露在空气中都如此的炙热,我伸手抵在他胸膛低声道:“夫君你是……”墨皓空忽的翻身压着我,吓得小小抽气呼了声,他便张口含吸住了我的唇舌。
“嗯!”墨皓空的身子如暖炉一般的滚烫,就连身上秋衣的厚实,却还是被他的体温给透过熨着身子,我抵在他胸口的双手被他一把举过自己头顶,连微弱的反抗能力都失去,我浑身顿时敏感不已。
他忽然伸出另一手按在我头边的枕上,我被惊了下,便抬眼看着他。
墨皓空忽的开口:“蝶儿,莫要背叛我。” 嗓音飒飒沈沈,听得心惊肉跳,我知道自己一向骗人功夫并不甚好,但也不至于这般也能被瞧出什么来。
我垂下眼不敢去看他,他嗤笑一声直接用双腿分开我的,刚一惊呼,便感觉他的炙热粗大抵着我穴口抵着。
我一怔,墨皓空他,这是连亵裤都没有着么……?
我竟能感觉到他欲望前端的热量正直接透过亵裤拂在我穴口处。
害羞不已,我不安分的扭动着被他控制住的双手,却换来他下身的顶弄,哼了一声,刚想说什么便被他吻住。
不是不知道墨皓空一向不顾旁骛的涓狂,此刻还是被他这番举动给吓了一惊。
被粗大不停的磨弄着穴口,而交合般的撞击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却并未真正进入,我咬唇想去抗拒身子本能的反应,奈何全无作用。
墨皓空忽的邪笑一声,“湿了呢。”我别过脸去却不想鼻尖磨蹭到了他撑在我头旁的手腕上,我仰头喘息着,“别!”忽的双脚被他抬起架在他肩上,我双手一被释放就推搡着他抗拒着,墨皓空却一把提起我的亵裤,便直直的顶弄着开始插入。
“啊呀!”从我的角度看了,亵裤好完整的着在自己的腿上,可是下身却又被他完全侵占着,我羞耻的喘息吟叫,虽是湿了,但还并不很动情,还未消肿的甬道内被他的粗大磨着,让我有些难以承受。
我难过的捂着脸,墨皓空这时却更深的进出,将我并在他肩上的腿分开,分别挂在了他的双肩上。
一阵狂乱的抽插后,我难受的呜咽着,觉得下身湿的可以,闻见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。
穴内被他前端的形状不停的刮着那嫩肉,只觉这个姿势让我太过敏感。
像是不知此刻我有多么羞人一般,墨皓空一边道:“蝶儿那么舒服?一直咬个不停。”一边伸手拨开我的亵衣伸手抚弄起了白兔,乳尖儿被他掌心粗茧一刮,我便急急泄了身子,抓着他的手臂抠人他的肉中,狂乱的抽搐了起身,“……停一停……!……”
墨皓空俯下身来,可我此刻腿还在他肩上,便随着他的动作看见自己的大腿压扁了我的胸乳。
下身臀儿被这个姿势提离了床榻,墨皓空却不停入得更深,我捂着眼哭泣着,只觉他的粗根已经深入小腹之中,顶开了在我下腹的某处,“啊!”
墨皓空咬着我的耳垂放慢了抽动:“作甚哭了。”我抽泣着,不想告诉他,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淫荡。
不想告诉他不知为何,此刻我脑中竟浮现了那个好看的男人,浮现出他那双厉眼,浮现出他的轮廓,他的狠辣,他的温柔,他的胸膛……
我甩甩头:“皓空入得太深了,有些受不住……”墨皓空听罢一手便将我从床上提起,坐在他的怀里。
“嗯……”蹙着眉,一下子便坐入了他几乎整根欲望,我知道自己向来吃不完全他,这下被撞的生疼,快意褪去了些。
他躺了下来,紧紧抓着我的脚踝蹲立在他的下胯处,随着他上挺,我不自觉的抬高自己的臀部,却闻他沈沈笑了声:“蝶儿以为自己能逃去哪儿。”便又快速的向上拍打过来,我皱眉伸手撑着他的腹部,却阻止不了,最后竟被他顶得整个人坐在他的腹部上!
“啊!!---”我整个人就这样狠狠的粘在了他的下胯上,被他顶得悬空了双足去,他放开我的脚踝抓着我的腰腹,我失控的尖叫着,只觉灵魂都被他顶的出窍!
小小一张床,却在每一个角落都被他占着玩遍,我泄了好多次身子,而他却始终不出,我难受只剩下喘息,快一个音都要发不出声。
眼前开始发黑,逐渐冒出星子来。
就连墨皓空从我体内抽离,竟也让我疼得萧索了一下,迷糊中手被他牵引着复上了还带着水意的粗大热根,闻到墨皓空男性气味,我努力撑开眼望着抵在我唇边的紫黑前端,伸出舌舔弄着。
直到听着墨皓空的低吼和唇上传来的烫热感,我才敢慢慢的阖上眼去。
……
蜷缩在被子里,一夜好眠。
冬日的降临让我舒服地窝在被里半分都不想动,连耳边刀枪撞击的声响好一会儿才由小变大,我瞪大双眼从被窝里弹起,这都什么时辰了?!
身子无处不酸痛,而穴竟更是疼痛得每行一步都磨得生疼,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着好墨皓空昨日改好与我的外衫,然后用昨日用剩的布条抓取一条随意将自己及臀的长发绑成单髻,取过峨眉刺便急急走向城墙。
刚拐过梯道,便被一个中箭的士兵撞倒在地,见他满脸的苦痛,我心一提,连忙将他扶好靠着墙面,然后跑到弓兵旁边往下看。
戎军铁马,战戟刀枪,为首的是他,名震天下的墨皓空。
曾无数次在孩儿梦中,出现过他戎装的肃容,无数出出现在梦中,那个十八般武艺的他,使着砍刀和利剑迎向敌人;却从来没想过,会是这番景象。
驭马如云,使戟如风,纵是有千万军马却皆沦为陪衬,茫茫之中,他还是那般耀眼,这样的男儿,竟会是我岚蝶的----夫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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